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親吻妳的腳尖

以溫泉療養的名義,二人來到了旅店的房間內。信長抱臂坐在棋盤前。
(那個女人還沒回來啊!)
他一面把玩著黑棋,一面回憶著午後發生的事情。
失控的馬飛奔到懸崖邊的一瞬,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。
(真希好似呆住了一般,看著眼前的景色。)
(她的表情,就彷彿初次看見世界的嬰兒一樣。)
明明怕成那樣,之後卻為了學會騎馬而拼命努力、認真聆聽信長教學。
(好久沒逗她了,果然還是很有趣。)
(把真希放在身邊,就不會覺得無聊。)
正當他的思緒停留在這裡時,隔門打了開來,泡完澡的真希走了進來。

信長:終於回來了啊......那就開始吧!真希。
真希:你從哪裡翻出的棋盤......?
信長:為了久違地和妳較量一下,我提前吩咐旅館的人準備的。

(好久沒和妳獨處了,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。)

信長:別站著,快坐下。
真希:好、好的......

真希生硬地坐在棋盤前。
(那麼,開戰了。)
信長不發一語,在棋盤一角落下黑子。
真希也看著棋盤,沉默地落下棋子。
(這個女人開始會進攻了。)
因為對方的回擊,信長興奮了起來,急切盼望著下一步棋。
(以真希為對手,雖不會絞盡腦汁......)
(但是不知為什麼,心中十分慌亂。)
想到這裡時,真希正從關鍵的地方進攻過來。

信長:哦──妳的進攻變犀利了。
真希:誒?啊......嗯,我和三成做了很多的練習。

(那麼,剛才那招,是三成教她的?......有趣起來了。)
和以往不同,信長雀躍的取了棋子開始回擊。
棋盤上,真希的陣地一點一點的縮小。

真希:那個......下棋雖然不錯,可是你真的不去泡泡溫泉嗎?

(溫泉?)

信長:怎麼突然說這個?
真希:我是想,既然來了,還是好好泡一泡放鬆一下比較好。
信長:無需費心。和妳決出勝負後我自然會去泡。

(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,也是徒勞無功。)
(比起入浴,還是逗弄妳比較開心。)
信長高興地落下一子,真希不經意地露出好奇的目光。

真希:對了!信長大人,你是傷到哪裡了?
信長:......啊?

(──啊啊,原來妳是在想這件事。)

真希:你在扔石頭和騎馬的時候,看上去狀況都很好......
信長:很快妳就知道了。

(妳生氣的表情鮮明地浮現在眼前......但現在,還不是說的時機。)
(只要待在我身邊,這個女人就不會死。)
信長隱藏著今晚真正的目的,催促著她繼續。

信長:比起這個,輪到妳了,快下。
真希:是、是......

(還有一點時間。)
(雖然之後還有任務在等著我......)
(不過現在這段時間,我想和妳共度。)

不久,信長佔據了棋盤上所有的陣地,真希情緒低落地宣告失敗。

信長:今天我下得很暢快,值得表揚。
真希:這......謝謝誇獎......
信長:好了,來這裡。
真希:唔......那個,在這之前,還有溫泉......
信長:過來──

(這下就完全是我的所有物了。)
信長用力地拉住真希的手腕,讓她順勢倒在被褥上。
真希睜開眼睛,一下子坐了起來。

真希:你不是說要去泡溫泉的嗎......!
信長:我改變主意了......我想先要妳。

(騙妳的!......沒得到妳的身體之前,都是在比賽。)
信長輕輕地,用手指撩撥過真希的趾尖。

真希:......好癢。
信長:忍著......我今夜要奪走這個。
真希:這......啊。

信長舉起真希的腳踝,她的身體隨之僵硬起來。
他彎下腰,吻著她蜷起的腳尖。

真希:......等等。
信長:我沒有等的理由。

(已經將近一個月,沒有餘裕關注這個女人以外的事情了。)
(每個晚上,我都在想著真希。)
(連我自己都覺得十分奇怪......)
(大概是因為,這個女人真的很適合打發時間吧......)

他在腦中定義了這段無法解釋的衝動,隨後吻上她的腳背。

真希:唔......

真希的腿一陣輕顫,手緊緊抓住了被褥。
(今晚是不打算發出聲音嗎?)

信長:真老實......妳要是不發出聲音,那可就沒意思了。

信長毫不客氣地掀開她和服的衣角。
燈光下,那雙露出的大腿白得晃眼。

真希:不會......發出聲音的。
信長:是嗎?那我來試試。

信長抬起她的腿,嘴唇輕觸著她的腳踝。
他重複著親吻的動作,舌尖靈巧地舔舐著,一點點分開她的雙腿。
(雖然渾身顫抖,卻一聲不吭呢!)
(是沒有感覺嗎?)
信長抬眼望去,真希臉頰通紅,緊咬著下唇瞪著他。
(......看來不是啊。)
信長只覺得自己被煽動得更加厲害,他想要看這張臉變得更紅。

信長:倔強的女人......有被捉弄的價值。
真希:唔............!

輕咬膝蓋的瞬間,之前一直在逞強的唇發出了幾不可聞的嘆息。
真希裹緊了敞開的下襬,緊緊合攏雙腿。

真希:對我這麼做......究竟,有什麼樂趣可言?
信長:別這麼一臉憤恨。
信長:這有什麼好問的。
信長:看著每當被我觸碰,就一臉動搖的妳,我感到無比的愉悅。

信長把手腕架在真希緊閉的雙膝上,緊盯著她濕潤的雙眸。
(驕傲的悍馬只要慢慢馴養,總有一天會屈服。)
(我等妳親自把身體交付給我的那一天。)
在持續至黎明、日復一日的戰爭裡,和真希相伴的時光是他唯一的樂趣。
(找到了件適合打發時間的事情。)
信長帶著逗弄的心情看著真希,忽然,她的表情憂鬱了起來。
(嗯......?)
真希的雙眸格外清澈,彷彿要將人吸進去一般。
(真希......?)
這眼神如此令人著迷。...真希伸出手輕輕觸碰信長的臉頰。

信長:......怎麼了?
真希:信長大人......你的眼神為什麼會這麼冰冷?
信長:............

(問這種問題,對妳有什麼益處嗎?)
真希的表情,一點一點的被憂傷覆蓋。
明明至今為止,光是接吻就會雙眼盈淚。
真希現在,卻無所畏懼地和信長對視著。

真希:我......搞不懂你。

(......這是什麼意思?)

信長:妳......真是個奇怪的女人。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?
真希:......我也不知道。

(什麼......?)
要是在平時,這樣毫無道理的言語,信長早就置若罔聞......
然而不知為何,今晚這些話語卻刺痛了他,讓他忍不住去思考。
(就好像內心被人窺視一般。)

大多數的女人都是羞怯又不知所措,或是陶醉地閉上雙眼。
可是,真希與她們都不同,她直率地迎接信長的目光。
(我還是第一次,遇到這樣的女人。)
他再一次感到驚訝。
(我現在覺得很特別。這是什麼感覺......?)
心中靜不下來,卻不想移開視線。
(這個女人......怎麼回事?)

轉瞬間,周身萬籟俱寂,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......
只有真希那雙清澈的眼眸,在信長的視野中熠熠生輝。

 

-end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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